还没碰到小桃子。”
“什么叫还……”容温一哽,自觉脸皮没他厚,索性使了更大劲儿,挣扎着想推开他。
班第故意纹丝不动逗她玩,哪知逗着逗着忽然引火烧身了。
原来,容温在挣扎间,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衣襟。偏生两人都没有察觉,直到她的手,与他的胸膛毫无阻隔接触,两人才反应过来。
“殿下,你……”班第喉结一滚,呼吸不自觉重了,声音里明显酝着调笑。
容温隐隐感知到不妙,在他调|戏自己之前,迅速收回手,若无其事道,“如果你要问我摸起来怎么样,那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硬邦邦的,像……像隔夜的烧饼。”
“噗。”班第笑趴在容温颈窝,肩膀耸个不停,半天才挠挠容温下巴, “这么记仇?”
他说她是小桃子,她便回敬他一句烧饼,还隔夜的。
“没记仇,实话。”容温拨开他的手,正儿八经的,“你要是觉得不像烧饼,还可以是油酥饼、柿饼、粗粮饼……”
容温面无表情把自己知道的饼挨个数了一遍。
班第听得闷笑不止,莞尔道,“殿下是不是饿了?”
“不饿。你要是饿了,就去传宵夜进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