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逼得容温在满城战乱缟素时,又穿一回嫁衣招摇过市,形如二嫁。
好在容温以一番浩大声势转移了百姓注意力,城中无人识得她这身穿戴乃是大婚吉服。
但容温自己,却是明明白白的。
屈辱,亦是存在的。
理清其中关节过后,再看容温通红的面容,班第额角青筋直跳,几乎摁不下眸中几欲迸发的凶横煞气。
他骄傲的殿下,今日是受大委屈了。
班第闭眼一瞬,大掌捧过容温滚烫的脸,垂首对视,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都是我的错,你别气。我先送你回去?”
自他说罢那句“我回去过,只是你不知道”以后,他便形容寥落,沉默中似带了几分挣扎。
容温一直耐心在等他解释——既然回去过,为何要隐瞒行踪,避开自己。
她可以装聋作哑,不去指责过问他那些堆积已久的野心与筹谋。但避而不见这事既与她有关,她便有权知晓。
结果等到最后,只等到一句认错。
她来,又不是争长短,论对错的。
她明明,是为坦诚与分担而来,为他而来。
“由我而起,给你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