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昇先是被班第手下的人严审了好些天,折磨得浑身没一处好皮肉。
后来,班第知晓了清军去向,整日事忙,自然也不会再在他身上费心思,任其自生自灭。
今日容温派人去提他时,他已饿得奄奄一息,分不清黑夜白日。
心里正盘算着,不如选个时机开了口,搞点吃的,至少能当个饱死鬼,挨饿的滋味太难受了。
谁知根本无人再逼问他,他被弄上囚车,一路到了带到了城墙。
这会儿,听过容温的话,他总算理清了前因后果。
他今日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眼前这位貌似温良的纯禧公主,打算让他给自己额驸当替罪羊!
“不是我,不是!”魏昇也不知从哪里蓄起来的力气,忽然拼命挣扎,扯着破锣嗓子大叫起来。
副将立刻要去捂他嘴,容温云淡风轻的摆手,示意不必。
但言语上,却是立刻提高嗓音岔断他的话,义正言辞逼问,“怎就不是了?我听额驸说过,当日捉拿到你时,你正蜷在莲台那个洞里面。你说,我可有攀诬你?”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事实全错了。明明他是被容温硬塞进去。
魏昇浑浑噩噩望向容温,心知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