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察哈尔自认对郡王府的子嗣尽心尽力,死而后已,所以每次老蒙医替容温症治时,他都在旁听着。
老蒙医那些车轱辘话,他都能背出来了,可从未觉得有一个字清楚讲述了谁是下药者。
察哈尔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女人也太难懂了,特别是宫里出来的女人。
到这地步,人也丢得差不多了,察哈尔自暴自弃,也不怕被扶雪笑话愚钝了。把刀把地上一杵,理直气壮凶道,“我要是懂了还用跟你个嫌犯废话?”
“……”扶雪嘴角一抽,正欲解释,忽然听得一声震天巨响,脚下的地也动了几下。
察哈尔下意识提刀挡在扶雪前面。
“走开,别挡我!”扶雪却嫌他碍事,猛地把手里的青菜砸他身上,跌跌撞撞往正房里冲。
正好,容温也被这番动静惊出了正房的门,“怎么回事?”
扶雪摇头,慌乱又迷茫。扶住容温,一齐望向紧随而来的察哈尔及一干侍卫。
不等派出去查探的侍卫回话,先听见院墙之外,男女老少慌乱的声音混做一团,“天降警示,银佛倒地,这仗莫继续打了!”
银佛倒了。
那可是归化城无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