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药汁,“这药为何是咸的?”
还齁咸齁咸的。
“说了是宫廷秘方,算不上正经药。”容温微微一笑,想起自己第一次喝这药时,反应与班第如出一辙。遂很是大方的又舀了一勺怼过去,“还是不信,那再尝尝?”
班第避如蛇蝎的往后仰,躲开。总算是信了容温的话。
其实这两碗,一碗真是助手伤恢复的;另外一碗,则是治寒症的。
察哈尔虽特地交代老蒙医用药温和些,但老蒙医依旧拿捏不好,容温每次服完药,仍是头晕脑胀,昏沉得很,偶尔甚至会呕吐。
“这药里加了安神的药材。”容温担心自己露出破绽,喝完药后,略一洗漱一番,便自发躺到床上。抱着被子往里面一滚,留出大半位置来,问班第,“你几时走,可要歇一下?”
“不能歇。”班第指了指自己回来前随意用水冲洗掉血污的甲胄,颇为惋惜的拒绝了容温的同|睡邀请,“身上脏。”
“噢。”容温失望的滚回床外,眼巴巴看着班第,“你要走了?”
班第颔首,替容温掖好被角,“睡吧。”
在他转身离开时,一直柔软的小手,不安分的拉住他的大手,嗓音软软的,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