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后手。”
“眼下形式混乱,将军就算告知在西城门领兵守城的额驸,也不过徒劳分他心罢了,别无他用。战场凶险,刀剑无眼,将军应比奴才更清楚。就按公主的意思,等时机合适,让她亲自对额驸讲明一切吧。毕竟,他们才是至亲夫妻。”
扶雪揣度着容温的心思,一席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谓思虑周全,稳妥细致。
她也不贪功不自得,言明容温意思过后,便低眉顺眼上前伺候容温了,端茶擦汗,柔声宽慰。
察哈尔复杂望向这对主仆,良久没吭声。
最后才对容温郑重一点头,“公主好生养病,一切交由属下安排。”
容温微一颔首,知道他是被说服了。
临走前,察哈尔目光不自觉,多往扶雪身上看了一眼。
这姑娘谨小慎微的模样与方才的伶牙俐齿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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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温这个病,养得还算清闲。
老蒙医虽嘴上吵闹着器物诊疗才是其长处,但用药方面也不差。一副药下去,容温腹疼便歇了,只手脚总是冰凉,浑身乏力打不起精神。
所以,除了每日定时听侍卫回禀西城门前线的消息及班第是否安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