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夜色之中。
察哈尔见状,一拍那个带随扈回来禀告的侍卫肩膀,心有余悸叹道,“兄弟,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
不然班第这回就铸成大错,再无回头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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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第领人围了银佛寺及方圆五里,并顺利找到了随扈所说的那间血迹斑斑的客房。
一下午的时间,大片的血迹早已在凌乱的床铺上凝成暗色。
瞧着,却仍让人触目惊心。
班第心头动荡不休,满目猩红,生生捏断了床柱。
这半日奔波,察哈尔算是看彻底看明白了班第的心。
他为了公主连兵围大长公主府这等形同谋逆的事都敢做,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
察哈尔唯恐他因这摊血迹受了刺激,再生出什么狂乱念头来,胡乱安抚他,“魏昇与公主同时失踪了,屋里窗户又开着,明显是有人逃走。所以,这不见得是公主的血,没准儿是……”
察哈尔编不下去了,总不能说是身娇肉贵的公主反挟持了魏昇,逃出生天。
夜风从大开的窗户灌进来,吹得满屋血腥气息涌动。班第缓缓松开刺破满手的床柱木渣,倏然跃起,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