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
察哈尔顿住话头,谨慎的把多尔济拉到一旁,小声把他们在城门口遇见一个从穿着打扮到身形都与班第相差无几的人那事告诉多尔济。
“公主肯定知道那人不是台吉,而是有人在给我们设套。但她顾虑我们这群人里,有人包藏祸心,不许属下直接说出来。”察哈尔道,“由此可见,公主是个心里有成算的。属下认为,她在明知危机四伏的情况下,绝不可能拼着一时任性,与樱晓两个姑娘家往大青山里跑。”
察哈尔这番推论,多尔济是信服的。
他比察哈尔接触容温的时间更多,知道她性情驯良,身上又没有公主的骄纵之气,绝对不可能任性到一声招呼不打,便玩消失。
“那是……”多尔济与察哈尔对视一眼,惊疑道,“有人趁乱,掳走了公主?察哈尔,你给我仔细说说当时情形!”
多尔济与察哈尔合计之间,忽然见大青山方向,有一骑赤黑,携风飞驰而来。
“是五哥!”
多尔济惊喜大叫,察哈尔则条件反射般,连忙吹了声响亮呼哨。
班第略侧了侧耳,扯过码头,换了方向朝多尔济一行奔去。
“五哥你……”
班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