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指头,那伤口便钝钝的疼,筋骨撕裂一般。
他根本,无力反抗。
魏昇喘着粗气,按照容温要求,艰难把自己的腿自膝盖往下,绑了起来。
容温仔细看了几眼,确定他没耍花招,这才松开抵着他脖子的手,倒退两步,瘫坐在桌边。
现在的魏昇,犹如一条半死不活的死狗,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
容温颤着手,掂住被血染成红色尖头,翻来覆去的看。目中厉色散去,竟浮现了淡淡欣慰笑意。
班第与小白马一起送给她的那根马鞭,是临时从军中找来的,她用着不趁手,便让人另外做了一根。
她本想给班第也另做一根,当做回礼。但是多尔济告诉她,班第那根马鞭是故人所赠,用了七八个年头,怕是不舍得随意更换。
马鞭不能当回礼,容温也不知该送什么好。
后来,无意念起多罗郡王那根包着纯银尖梢,寒光凛冽,总喜欢用来抽班第的马鞭。
一时玩心大起,便让工匠仿做了一个与多罗郡王马鞭上差不多的纯银尖梢,准备让班第配到自己的马鞭上,逗逗他。
先前她抬臂挡热水时,便察觉到班第送给她的那把乌玄短铓不见了,但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