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掐住容温那截细腰,托着人便阔步迈进了城墙死角处。
他想故技重施,再次把容温抵在青石城墙上。
容温却不依,说背后凉。
班第磨牙,索性席地坐下,把容温放在腿上,热烈滚烫的吻随之而下。
却在触在那抹粉色之前,被姑娘带笑的嗓音打断。
“五哥,你看。”
为她这声称呼,已全副心思落她身上的班第下意识抬眼。
只见容温把一只鼓胀酒囊舞得虎虎生威,‘啪’的一声脆响,毫不留情拍在他脸上!
所有旖|旎|暧|昧瞬间散尽。
趁着班第发懵的间隙,容温从他腿上爬起来。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看向他。
被他倒打一耙时,容温生气又无奈,本只是想顺势而为,套出他把酒藏在何处了,没收他的酒顺便教训他两句。
哪知他还挺会顺杆子往上爬给自己加戏,就怪不得她了。
容温踢踢班第的靴尖,理直气壮回答起先前班第问的问题,“我就是故意的!”
班第回过神,抬眸盯着趾高气扬‘踢他’的姑娘看了片刻。冷不丁伸手往她膝弯摁了一下。
容温只觉膝弯一酸,双腿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