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鞭扔在鄂齐尔脚下,“早先我曾说过,她既嫁入科尔沁,便是你我族人。当日老五鬼迷心窍,舍弃族人,我赏他一顿马鞭。你这当老子的若同样鬼迷心窍,我这马鞭亦不会给你留任何情面。”
鄂齐尔盯着寒光凛冽的马鞭包银尖梢,目中阴鸷忽闪。半晌,才后退一步继续道,“诚然,阿哈所言自有道理,科尔沁应留下她,但老五身边不行。”
“哼——”多罗郡王对鄂齐尔的‘妥协’嗤之以鼻,“有本事把这话去对老五说。”
“……”鄂齐尔被多罗郡王堵得心口疼,言辞轻狂许多,“我若是能做老五的主,又何必与阿哈商议。”
见鄂齐尔如此,多罗郡王反倒冷静下来,定定看了他半晌,忽然悲寥道,“我看你是忘了——达来为何早逝,老五为何斩杀老二。鄂齐尔,管好自己的手。我这做兄长的,替你遮掩一次,已算仁至义尽。”
鄂齐尔闻言,面上血色尽失,身形晃荡如遭了夜风的摇曳油灯。
多罗郡王见状,仰躺在王座上,唏嘘长叹,“老子堂堂正正活了一辈子,这些年,为着你做下的混账事,却连梦中都无颜见达来与老二这俩小辈。想来,你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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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最寂静的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