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状。
班第盯着她刺眼的伤处,耷下脸。
帐篷里的气氛,随之冷凝下来。
过了片刻,班第抬眸冷睨容温一眼,口气生硬,“上次被罚去苏木山的因由,殿下全忘了?”
先前听闻容温以腿伤为饵,算计恭亲王时。多罗郡王便满脸惋惜的给他说起了容温因拖着病体与端敏长公主逞凶斗法,大病数日,被罚去苏木山的事。
最后总结道——公主经多了龌蹉,浸染太过,性子怕是掰不回来了。
竟接连两次,枉顾自身安危,拼一时畅意。
如此下去,迟早面目全非。
当时班第对多罗郡王这说法嗤之以鼻,还维护了容温几句。
在他眼里,容温秉性纯良和善,坦荡大方。
怒极之下的意气行事而已,与性子孤拐无关。
如今想来,多罗郡王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容温心中有怨,对别人狠,无可厚非;可她对自己,亦下得去手……
对自己狠的人,无外乎两种——生性孤绝之人;穷途末路之徒。
可她都不是,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本应享尽荣华安稳。
班第喉结滚动,目色沉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