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高兴?”容温笑眯眯地避开他的‘袭击’,有样学样,摘了好几朵黄黄紫紫的小野花,朝他抛去。
班第不动如山,大掌一伸,尽数接住容温扔过来的花。黝黑的大掌捻着其中一朵根茎转了转,弯唇朝容温招手,“来。”
“不要。”这柔软又灿烂的野花地,能把人的骨头浸软。容温懒散得很,根本不愿意动弹。
班第见状,自己挪了几步,到容温近前,瞅着她顶着草叶的脑袋沉默一瞬,替她把草屑摘了。
然后,在她面前摊开手。
容温盯着他黝黑手掌上放的几朵野花,不解道,“做什么?”
班第略一撩眼皮子,往容温的小辫上扫了眼,意思不言而喻。
“我戴头上?”容温虽让班第帮忙编过辫子,但那是迫于无奈。让她当着班第的面,往头上簪花,这行为与梳妆描眉差不离……感觉很是奇怪且暧昧。
像是那些诗词里说的——闺房之乐,女为悦己者容。
容温成功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逼出一脸绯色,迟疑着没动作。
班第嫌她磨蹭,自己往她身后一坐,亲自上手,不甚灵活的把那几朵小野花往她发辫里插。
容温被他扯得头皮发紧,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