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班第的被窝里!
容温双颊滚烫,飞快褪下腕间的佛珠念了一遍心经,这才迷迷糊糊再次蕴起睡意,睡了过去。
半夜,睡在帐篷背后,天当被地当床的班第凭着过人耳力,听见小帐篷里频繁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悄无声息的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容温没有枕头,又是第一次睡毡垫毡毯这种东西,不安稳,也不习惯。哪怕在睡梦中,也不忘四处拱脑袋,想找个舒适位置。
班第居高临下,灰眸半敛,看被毡毯裹成只春卷的她,来来回回到处蹭。直接蹭出了毡垫位置,睡到了草甸上。
男人的浓眉不自觉拧了一下,蹲下身,轻巧提着那只‘春卷’放回毡垫上。
睡梦中的容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顺着他手的方向滚了滚,一副要用他手臂当枕头的架势。
班第睇着已经半挂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径直推开,最后却又鬼使神差的坐在了地上,大腿正对着容温的头。
片刻之后,容温果然蹭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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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温第二日揉着脖颈醒来时,外面已天光大亮。待瞧清自己这身皱巴巴的衣裳后,容温难掩嫌弃,立刻去拿了多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