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意送给别人的物什,也不好再要回来吧,匪夷所思的问道,“你为什么把这要回来?”
为什么。
大概是万寿节当日,无意听见了她与宜妃的对话后。
深以为——世间污浊,没谁配得上这一颗晶莹透亮的心,更不配她如此上心。
鬼使神差,厚着脸皮去把寿礼要回来了。
但嘴上,班第却道,“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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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温觉得自己这趟门,出得值。
两个冷馒头,不仅换了一只烤羊腿,还换了一包纯金子。
乃至于,临睡前有些怔忡。
她长于宫中,见过稀世珍品无数。自不会真的被一包金子震到,她是在想班第。
——这人,很奇怪。
脾性难辨;喜怒难辨;行事正邪,对她的态度等亦是难辨。
容温夜里翻来覆去入睡得晚,第二日,倒是醒得挺早。
草原的太阳刚在天边蕴起鸭蛋青色,容温便起身了。
不过饶是这样,还是没与班第碰上面。
听巡守的兵勇说,他昨夜三更便上路赶往苏木山了。
容温听闻,忍不住暗道这人是铁打的么——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