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要回去了。”
“吃完东西,送你回去。”班第言简意赅,自顾往小丘上一坐。视线有意无意,往容温只穿着罗袜的左脚上扫了一眼。
容温有所察觉,下意识把脚缩进斗篷里藏好。边拒绝,边往小丘下蹦,“你身上有伤,还要守夜,不方便送我,还是我自己走吧。”
容温并没如愿从小丘上蹦下来。
因为,班第闷不吭声,用只一条长腿懒散压住了她斗篷后摆。
“……”
行吧,盛情难却!
容温没脾气了,闲得无聊,四下张望。
见她歇了蹦回去的心思,班第这才松开她。从背坡小坑里把先前藏的酒壶与半只烤羊腿掏出来,想了想,又把容温送的馒头和奶皮子拢在面前,率先拿起馒头大口往嘴里塞。
因他面上那层浅淡的青须,及那条从眼角横亘到下巴的红痕。闷头大口进食的模样显得额外凶狠,说句饿狼扑食都不为过。
容温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班第不知怎么领会容温这眼神的,快速咽下嘴里的馒头,嗓音暗哑,朝容温摊开大手,“帕子。”
容温没弄懂他这理所当然的态度是怎么回事,踌躇片刻,不太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