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忽闪,意在提醒她们有人来了。遂叹了口气,轻拍了容温肩膀两下,径直走了。
宜妃走后,容温在原地出了会儿神,正欲回去,发现班第突然从敞轩外的古树后,闪身而出。
“……你什么时候来的?”容温面上不显,实则心头有些打鼓,她与宜妃说的那些话,该不会被他听见了吧。
“全听见了。”班第回答得坦坦荡荡。
容温憋气,喉头一哽,一时间竟没找出话来应他。
班第居高临下,看她耳根卷积起来的红云。一双灰眸,如积了水的沉。
倏然转身往正殿去,可没走开两步,又顿住。
“你可愿意去蒙古?”男人低哑的嗓音散在古树苍荫下,有些突兀的厚重。
容温愣了愣,答非所问,“我从小便学蒙语。”
从没人问她愿不愿意。
因为,这是命。
班第似乎懂了她的言下之意,高大的背影僵滞一刹,头也没回的阔步离开。
晚间,万寿宴结束。
容温坐着金顶轿到宫门,换乘舆车。
见一旁班第那匹黑马边上无人,遂问了乌恩其一句,班第怎么还未出来。
临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