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色盘领下的脖颈都激成了粉色,脑袋猛摇几下,正欲出声解释,忽然察觉自己手下的触感不太对。
——**,湿漉漉,好像还有味道。
容温颤巍巍的抬起自己的左手,纤纤五指之间,那抹殷红格外刺眼。
容温眸瞳一缩,毫无征兆,再次扑倒在班第腿上,晕了过去。
乌恩其一把拉开车帘,便看见公主扑在自家台吉腿间,且台吉的手还搭在公主脑袋上。
那姿势,不论男女,是个人都会想歪。
当即吓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说了一句,“台吉……你、你好着急。”
草原上对男女之事,远不如关内设防。
许多不讲究的王公宴客,甚至会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起来。
班第堪堪长成,便满心满眼被长兄达来的事塞堵着,一腔愤懑,无心荒废在女色上。
虽独身二十二年,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反应过来乌恩其的腌臜意思后,正把容温脑袋拨离自己伤处的大手僵住,继续不是,松手也不是,整个人绷得堪比离弦之箭。
一张黑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愣是透了抹不一样的颜色出来,怒目圆瞪,杀气腾腾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