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家中老幼。”
桃知樱晓闻言,吓得齐齐变了脸色。
她们虽出身上三旗包衣,实则家中境况堪忧,每月都靠朝廷放的米粮过活,否则刚入宫那会怎会被打发去伺候不受宠的大公主。
恭亲王再是圣宠日倦,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对付几个包衣,动动手指头的事。
“嗬……”容温被恭亲王的无耻气笑了。
试想,若她今日不管桃知樱晓的家人,这两宫女随她去蒙古后,定会对她心存龃龌,难以全力效忠。
“威胁不了的我,便从我身边人入手,王爷的手段,真是越发……”
容温忍了又忍,才生生把最后两字咬碎在唇齿间,咽了回去。可恍然间,似乎有人听见了她的心声,还帮她说了出来。
“下作。”嗓音清冽,犹带霜寒。
容温惊诧侧头望向门口。
班第不知何时来的,他身后,跟着铁塔似的乌恩其。两人皆是逆光站向,看不清面色。
厅前有门槛,班第并未让乌恩其把他连人带辎车搬进来。而是自顾微扬下颚,那双淡漠的灰瞳无声扫过厅内,最后落在容温身上,不带情绪的问,“公主可要回府?”
容温一愣,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