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由试探问道,“公主可是要见海典仪?昨日海典仪还在说,奶兄妹一场,甚是想念公主。”
想念、奶兄妹——容温不经意挑眉。
她怎么记得,自己从未见过这个海塔。
“不必了。”容温摩挲手旁的册子,唇角噙了三分笑意,似随口道。
“明日便要搬去公主府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卫长史不妨给本公主说说,你们昨日从哪孙县丞口中打听出什么了。他既是海典仪的表兄,说话本公主还是信得过的。”
卫长史一听容温这话,心凉了半截。
这大公主对孙嬷嬷母子果然十分信任。
如此下去,他这四品长史的位置,怕是早晚得让给那个只会嘴上花花的海塔。
得想个法子才是,他可是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这份俸禄吃饭呢……
卫长史眼珠一转,长条脸拉得越发长了。
他不算笨人,否则也不可能在毫无根基的情况下,越过一干有些家底的子弟,成为公主府长史。
所以,接下来在向容温回禀昨日与孙县丞饮宴的情况时,卫长史说话便很有几分技巧了。
一边力求无所偏倚的转述几人与孙县丞饮宴时的场景,简略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