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我刚刚被你推地摔在地上,你难道不准备负责吗?”
言漠这么一提,童谣想起刚才痛苦的表情,她不敢推卸责任,“负责的负责的,可是…可是为什么要脱衣服啊。”
言漠目光凝望着童谣,他言之凿凿,“不脱衣服,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没有受伤?”
好像是这个道理……
童谣缓缓点了点头,“可是男女有别……”
言漠没等童谣说完,截过话,“你刚刚把我扑倒的时候怎么不提男女有别?”
童谣噎了下,她瘪了瘪嘴,不说话。
言以平听着两人一唱一和,他心腾然升起一股躁,忍不住伸手扯松领带。
他不看言漠,只看童谣。
童谣乖乖站在沙发后面,她目光总是不自觉地瞥去言漠身上,小心翼翼的,怯生生的,带着试探,带着期待。
言以平看过的,处过的女人太多了,段位再高的女人他一眼也能看到透。
童谣脸上小表情小动作都被言漠牵动着。
言以平知道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可他从来不是认输的人,何况情敌还是言家的半个残废,他怎么也不可能输啊。
言以平整了整西装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