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什么样都忘了,你说疗的怎么了?”
沈放不看童谣,视线往前,落在被童谣抢走的酒杯上,“真的?言漠是谁都不知道了?”
童谣快要有一个月没见到言漠了,虽然以前言漠在临市,她时常会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人,可这次不一样,这是第一次言漠明明近在咫尺,她却不去想,不去见,不去纠缠。
她和言漠形同陌路已经有二十天了。
童谣记得很清楚。
这段时间童谣彻底把言漠这个名字从生活里抹掉了,不去上两人共同的选修课,不允许身边的人提,也不再留意他的任何信息,甚至不顾傅启明的反对,坚持从家里搬了出去。
她在自己和言漠之间设立隔离带。
安城很大,安大也不小,文学院和医学院两个方向。
童谣如常所愿,这么多天里再也没见过言漠,也没再关心过他的消息。以至于沈放突然提起,她竟有些恍惚,反应和动作都慢了一拍,忡楞地看着沈放。
沈放意味未尽地笑了下,他抬手,从童谣手里拿回酒杯,他依旧没看童谣,盯着杯里深色的液体,问道:“魂没了?我只是提了下他的名字,你就魂不守舍了。”
童谣听得出他话语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