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他话少得可怜。
陈意延有点话痨,忍不住往下道:“要是这样你当初学什么医啊,还不如去读mba,上什么课啊创业搞成了直接优秀毕业生,你看看,现在多少医生被人砍,做我们这行没出息的。”
陈意延情绪有些激动,他确实有点看不下去,言漠这大半个月来基本不怎么休息,每天不是泡在实验室,就是在图书馆,这么下去身体早晚得垮。
和陈意延的激动截然相反,言漠只是情绪淡然地推来陈意延的手臂。
上课铃声“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言漠推了鼻梁的眼睛,声音低而缓:“这门课她不会来了。”
话题重新绕回去,陈意延有点懵,“啊?谁?童谣吗?为啥不会来?”
言漠轻笑,冷淡的语调里捎着一股自嘲,“她不想看到我。”
……
齐教授的课结束,紧跟着是双休日。
言漠下了课,开车去了清言医疗。
清言医疗办公室离安城大学不远,在商住合一的写字楼里,一方面是离学校近方便他出行,另一边方面是离市区远一点,租金比较便宜。
这一年来,清言医疗初具规模,但也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