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两个字。
童谣心口仿佛被剜了一刀。
言漠却直接绕过童谣往外走,没一会就上了电梯,彻底没了人影。
*
走廊上只剩下童谣和言以平。
言漠一走,童谣心里空荡荡的,她后知后觉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童谣就是脾气再好,此刻也有了情绪。
童谣挣扎地说:“你放手……”
言以平这次倒是没故意为难,他很快的放手,甚至还绅士地后退了一步,他察觉到童谣的情绪,及时地转移话题,“脸还疼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童谣心思跟着言漠飞走,脑海里全是言漠和何寻的一幕幕,她眼眶发热,却逼自己不哭出来,她埋头往前走,“我想回家了。”
言以平突然读懂童谣了,他心里竟也有些不好受,脸上却勉强维持着笑意,他跟上去,走在童谣旁边,“我送你回去。”
……
五分钟后,艳荟门口。
言以平去开车了还没回来,童谣蹲在马路牙子上发呆。
童谣脸上火辣辣地疼,心里更是闷闷地难受,她怎么也没想到当时林乐乐在大礼堂说的话会变成现实。
童谣越发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