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简直就是噩梦。我不能让涅槃得到，万一他们有研究复制的能力呢？”
“说的也是……不过现在你手里有黏液，还有那个小怪物身上的特殊器官，说不定我们能从里面研究出点什么来。”夏娜很是期待地说道。
“但愿吧，可惜这东西味道太浓烈，没办法多带，带少了又没有太大的效果。”凌默可惜地摇头道。
“可是……我们现在……”叶恋突然插嘴道，这丧尸妹子的表情看上去可比夏娜要茫然多了。如果说夏娜只是理解了一部分的话，那她就是一点都没听明白。
“这个嘛……人类的关系有时候很复杂。我们现在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不得不互相利用。我想跟着他们找到涅槃，他们未必就不是想带着我自投罗网
。很多时候事情都是这样的，风险和收获并存，你不走到最后一步，就永远都不知道最后的结果。”
凌默试图说得简单一点。
叶恋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沉吟了几秒钟后，还是在他期待的目光中默默地摇了摇头。
“好吧，让我想想怎么说……”凌默叹了口气，认命地说道。
“没生出来之前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个小娃娃会长什么样。”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