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雪还要白,他掐住手心克制住要在上面留下疯狂印记,他的声音低沉的不像话,“陛下。”他抬起手,卡住了你的下巴,明明是不痛不痒的力气,但是你就是不能逃离,他低头吻上你的嘴唇。
就在刚刚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的舌头灵活地抵开洁白的齿贝,你抵抗不了,只能任由他冲入你的口腔,他似乎逐渐控制不住自己,吸吮着你的舌头,你觉得舌尖发麻,他又情色地舔舐你的牙齿,刮弄着口腔上壁,他像个强盗一样侵占你的口腔,在你的嘴中每一处都留下痕迹。
在你们交换唾液的过程中,你觉得你的温度在渐渐回下去,头也没有那么晕,你的眼神也不再迷离,你逐渐恢复了意识,只是抱着你的男人没有半分要放开你的意思。
你准备咬下去的时候他放开了你,他笑起来如沐春风,温暖柔和,“陛下…您真是用完就丢呢。”他在控诉着你始乱终弃的行为。
你皱起眉头,先不说他一个男人在女士的卫生间,他这么奇奇怪怪的冲上来乱亲一通,足够构成性骚扰了。
你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是谁?”
克利夫兰心情很好,尽管高昂怒涨的阴茎没有半点消下去的意思,但是他的口腔中现在全部是蜂后的香味和甜味,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