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年轻人们。像是要把老人深爱的一切毁灭给他看,以达成惊世骇俗的复仇计划。
“这些年进步的不止我一个,不是吗?”西萨尔耸肩微笑,“爱德华也在进步,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提升着自己,否则绝对进不了决赛。”
“你想说什么?”
“您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爱德华一直在练习剑术。我们都曾以为他再也不会碰剑了,但他其实从没有把它放下过。”
西萨尔盯着赛程表上最后一轮比赛中对战的两个名字。
“他说他讨厌剑术,但是谁知道他实际上是怎么想的呢?也许他就像他爷爷一样不坦率,从来都把真心话藏在心里。”
布莱克森先生想抗议,但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西萨尔突然转变话题。“您有没有禁止他回来过?”
“禁止?”老人笑了,“你当我是唐·柯里昂吗?我还能禁止某人自由地来去?他不肯回来是他自己的原因,我可没下过这种奇怪的命令,我没那个权力,也没那种意愿。”
“爱德华说是您不让他回来,他才不肯回来的。真是奇妙的互相矛盾的说法。”
“这你或许得去问他。”
“我能否理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