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也没参与争吵。
“出什么事了?”露辛达叉着腰问,“半决赛就快开始了,你们能按时上场吗?”
“这破比赛我不参加了!”爱德华吼道,“奶奶因为心脏病突发进医院了,我要回去见她!”
他转身欲走,一根手杖重重敲在他胸前,他吃痛地叫起来。
“比赛还没结束,你想去哪儿?”布莱克森先生举起手杖,拦住孙子的去路。
“所以你要我在这儿什么也不干,眼睁睁看着她陷入生命危险?”
“你没有‘什么也不干’,你做的是她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有多希望你能在比赛中获胜。拿着奖杯回去见她就是最好的礼物。如果你空手而回,哪怕她康复了也会大失所望的。”
爱德华推开祖父的手杖:“她康复后发现我们没第一时间赶回去才会大失所望!”
“你以为你比我更了解你祖母?你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你既不是医生,也不懂任何医学知识,除了在医院走廊上哭哭啼啼给医生护士添麻烦之外,你还有什么用处?假如祈祷和眼泪就能让人恢复健康,那你在这儿祈祷和哭鼻子也是一样。”
“你的血管里流的是冰碴子吗?!”爱德华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