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要是明白的话我起码能补救,可我连错处在哪儿都找不到,要怎么弥补呢?”
流浪汉神情复杂:“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你不觉得跟陌生人讨论这么深奥的情感问题有点儿太唐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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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来跟我讨论这个问题了?”
露辛达倚着钢剑,用比流浪汉怜悯一百倍左右的眼神看着蹲在她面前委屈巴拉画圈圈的黑发青年。
“为什么连对练时候的表情都能惹他生气?练剑的时候不能笑吗?”
“我想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吧……”露辛达按摩自己突突发疼的太阳穴,“如果西萨尔介意你跟随别人学习,你就该注意一点儿。”
“拜托,这是找教练,又不是找对象,不存在脚踏两条船的问题吧?我的确是极光的会员,但这个会员又不存在排他性质。俱乐部没规定我不准去别的地方上课。你不是也经常带着学生跑到极光蹭课吗?”
露辛达捂住脸。“重点不在上不上课……你真的就一点儿自觉也没有吗?”
“我要是能自行领悟还用得着来找你讨论吗?”
“也是……”露辛达叹了口气,“让我换个问题吧。你明知西萨尔有可能反对,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