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吉利,不如今年就将此项取消……”
崔泰稍稍打断他的话:“这是祖上传承下来的,若是轻易改动,恐怕不妥。”
崔阳泽眯了眯眼,却依旧应对得很是从容:“不如……今年的茶树,就用花盆栽种吧。种好之后,各家各户还可以自己带回家好好照顾,也不至于坏了祖宗的规矩。”
崔泰却很是为难:“现下要准备花盆,恐怕有些仓促了。若是让各家各户自己准备,恐怕会让人不满,也会让崔家失了诚信,难免会有人说崔家的不是。”
崔阳泽欲言又止,终究是无话可说了。
几人又小坐了片刻,君瑶借口如厕,离开众人的视线,去了茶园中。
她绕了几条路,终于看见了正在满头苦干整理茶园泥土的萧宇。她缓缓走上前,萧宇立即起身,向她行礼。
君瑶仔细观察他暴露在外的皮肤,说道:“你的手严重脱皮,有水泡,略微红肿,不太像是常年做农活或看守仓库留下的。”
萧宇垂手,用袖子遮蔽暴露在外的手,低声道:“冬日严寒,我的手是冻伤了。”
“冻疮我也长过,”君瑶不紧不慢地说道,“起初是微红发痒,而后肿胀难耐,皮肤溃烂流血。我只在一些挖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