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够崔家满足才是,那些以茶为生的茶农茶商,少了一项收入,生活变得艰困,又如何撑持过去?长此以往,谁会继续忍气吞声呢?此事透着古怪,不仅崔家没有动静,连最直接受影响的人也不曾发声,令人费解。
还有一件古怪的事,君瑶看了晋州的官员脚色,说道:“晋县三年内,换了四个知县?”
明长昱说道:“前三个知县都是主动辞职的,如今在任的知县吴学元,是去年来此上任的。上任之后没有太多作为,无功无劳。头三位知县,因在职时间很短,也不曾有大的动作。”
“按理说,晋州这地方不偏僻也不穷困,也没有乱贼流寇,治理起来不会太艰难,为何前三位知县都主动请辞了?”君瑶不解。
“也许不是主动请辞的,而是被人逼走的,或许还有其他原因。”明长昱蹙眉,“在来晋州之前,我便让人去打探这三位知县的情况。只是这三人身份很低,故里又在天南地北,若想找到他们本人查问,还需些时日。”
君瑶轻叹:“这两三年内,晋州茶税出了问题,又连换好几任知县,看来晋州这两三年,的确出了大事。”她翻阅着这几位知县的脚色,有所发现时说道:“前三位知县在职最长的也不过半年,最短的两个月,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