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两年茶紧缺得很,你若不出货,我的生意就难做了。”
魏夫人瞬间勾唇:“张老板,只能说你与我的这批茶没缘分。一来茶源本就少,我家茶园子里的茶收成也不好,二来,小雅茶肆的老板出价比你高。俗话说商人逐利而生,我将货给小雅茶肆的老板,有何不妥?”
张老板面色一黑,顿时羞愤不已,看魏夫人的眼神更是带了深切的鄙夷和蔑视:“你一个女流,阴气太重,本身就不详,哪里镇得住那些世代相传的茶园子?别不是女人的污气弄脏了茶园,才致茶叶不丰收吧?”他轻叹一声,轻薄的眼神将魏夫人上下看了个遍,又叹道:“魏夫人如此姿色,可惜命格太阴太硬,克死了丈夫成了寡妇,成日里定然孤苦无依,不如这般你看可否——我干脆将你纳进门,我命格硬,阳气也重,定然会将你家的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说罢,他发出狂妄的笑声,随他而来的几个男人也张狂大笑,笑声极其刺耳。
魏夫人脸色苍白,娇盈的身躯微微发抖。须臾后,她扬声打断破锣般的笑声,说道:“晋州的茶商自来有一套规矩,若是想与人谈条件,就要有本事赢了对方。若张老板想要我的货,那就让我看到真本事!生意人以和为贵,张老板强行逼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