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之间,连消带打,令崔奉与汪谷许久无言。
崔奉咬牙:“那隋公子所言呢?难道不是侯爷与他私交时,暗示过他什么?否则他何以说出侯爷圣明的话?”
明长昱干脆故作不懂:“暗示?什么暗示?为何我听不懂呢?”顿了顿又说:“那是醉酒之言,何必当真?若非要说个子丑寅卯,也是欲加之罪而已!”
“酒后吐真言!”崔奉说道。
明长昱轻笑:“一句酒后胡言,却被人大做文章,这故意曲解之人到底是何居心?不妨让他来与我对峙。既然今日都在,不妨也叫隋公子入宫将话说清楚。”
崔奉说道:“隋公子与侯爷交好,自然会向着侯爷。”
他还欲说话,却被皇帝打断:“好了!”
崔奉面色一白,连忙噤声。
大殿内鸦雀无声,皇帝将奏折一本本叠好,扔到一边,抬眸看向明长昱,问道:“定远侯认为贾坪该如何处置?”
明长昱说道:“依军法论处,死罪,斩首示众。”
“那不就死无对证了?”皇帝重重地压着手下的奏折,“你到底有没有收受贿赂,与他结党图谋?”
明长昱低沉道:“恳请陛下圣裁,臣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