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守恩双眼赤红,哽咽道:“是!他们当时都已经入睡了!”
“真相是,他们不但帮你打扫了房间,清除了墙上的脚印,还为你谋划了嫁祸的方法!”君瑶反驳道。
祝守恩知道自己已连累了两个最好的挚友,妄图将所有的罪行揽到自己身上。只可惜他的说辞,根本毫无根据。
君瑶说道:“于慎死后,你们意图伪造他并没有死亡的假象。你们用粗绳磨烂原有的琴弦勒痕,又在第二日一早,让人假扮成他,伪装成工部运送木材的人,将他的尸体藏在运送木材的车里,带入了华阳园,并趁机将尸体藏入库房之中。能熟知工部运作的人,当然是在工部任职的陆卓远,但他必然和工部的人接触过,若他假扮于慎,很有可能被认出来,所以,当时假扮于慎的人不是他。”
她的目光在罗文华与祝守恩二人之间逡巡,这两人当天必然参与了尸体的运送,假扮于慎的人,当然就是他们其中一人。
事已至此,似乎再争论揽罪已于事无补。祝守恩与罗文华二人颓然跪地,一言不发。
君瑶正欲继续说下去,却听赵柏文冷斥道:“你一个刑部的低级官吏,竟知道得如此之多!”
君瑶稍稍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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