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旁的人拉住,示意其不可妄动。
就在此时,与赵家有姻亲关系的谢家族人崔奉执笏而出,上前叩拜说道:“陛下,微臣认为事有轻重缓急,也分先来后到。如今是赵世祺赵员外郎蒙受冤屈,先前在凌云书院发生的案子尚未真相大白,赵员外郎可能被嫁祸蒙受冤屈之事尚未破解,如今便有人擅自京诉,欲加之罪,无凭无据,实在不可信!哪怕依据祖制,需三法司共同审理,也需先将凌云书院的案子审理清楚,才好审理今日京诉之案!”
他反复强调“凌云书院”之案,分明是将矛头转向明长昱,言辞甚是绵里藏针,暗指明长昱办事不利,事到如今仍旧未查明凌云书院于慎惨死之案。
崔奉话音一落,便有数名世家门阀之人纷纷附议,要求按先后之序,率先审查凌云书院的命案。
明长昱执笏而立,衣襟不动。在众人声阀中,他款步而出,行礼道:“臣也附议。”
轻轻然四个字,简直出乎人的意料。众人不明所以地盯着站在前排的明长昱,目光复杂,各怀心思。
然而今日这一切,正如明长昱所料,也是正是他想看到的。他宽大的衣袖轻垂沉稳,执笏掷地有声地说道:“陛下,臣认为崔大人所言甚是,事有先后之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