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买颜料的,所以会便宜许多。我与其他的同窗一样,绘画都用的是书院采购的石青。大约于慎衣袖上的也是。”
“如此,”明长昱倒是知道凌云书院的采买,学生绘画所用的颜料,还真如陆卓远所说。如此说来,于慎衣袖上的石青,也有可能是他自己不慎沾染上的。
“既如此,你可曾听到什么动静?”明长昱追问。
陆卓远不假思索地摇头:“那一晚我睡得很好,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明长昱不置可否,继而问了一个敏感地问题:“若凶手出自凌云书院,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陆卓远面色豁然一变,而后又似强行按捺下去,轻声道:“我已离开书院很久了,对书院中的人和事,都不甚了解。”
“既如此,又为何与罗文华以及祝守恩为伍?”明长昱微微眯着双眸。
陆卓远坦然道:“既是同窗,又兴趣相投,志趣相似,可称得上知己,自然就能同行。”
他紧绷的神色似有了缓解,说及交好的同窗,好似有道不尽的言语:“也许是他人谬赞,将我与祝兄、罗兄并称为画、琴、棋三君子,便就有了与他人不同的惺惺相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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