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男人听了双眼一眯,凑近了几分,轻声道:“官府的事岂是你能过问的?你只管交钱就好。不过……”他语气一顿,又端起碗,朝君瑶喝过的地方凑下嘴,一边说道:“若你你能伺候我一晚,伺候得比象姑馆的清倌儿还好点话,别说这次的街管费,今后的街管费我都让人给他免了。”
君瑶展颜一笑,唇红齿白地另人心神一荡。男人晃了晃眼,接着问:“怎么?你当真要替这死老头子交钱?”
话音一落,君瑶端起另一只滚烫的碗,扬手一泼,滚烫的汤水兜头浇了男人一脸。
与此同时,明长霖拍案而起,怒骂道:“什么替官府收看管费?我看他就是一个收钱的龟公!”
男人顿时勃然大怒,挥拳朝她砸过去。同时大喝道:“这里有人敢不交街管费,给爷好好教训教训!”
话音未落,明长霖已经退身,抬腿一踢,足下生风,将面前的桌子踢飞而起,迎面就向这男人砸了过去。
这仿佛是一个动手的讯号,另外三个随从也立刻向君瑶包抄过来。
君瑶和明长霖同时动了手。
君瑶身手不高,对付三个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眼看着有人围拥过来,她立刻闪身到锅炉旁,将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