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没有任何异状,除了手臂上的烫伤。
人体皮肉开始腐败,即便有冰护着,也不能让腐败的过程停止。被烫伤的地方腐烂得快一些,皮肉松弛模糊,隐约还能看清皮下纵横交错的青黑经络。
明长霖戴上手套,轻轻按捏被烫伤的手肘,疑惑道:“这从表面上看,的确像是烫伤,可皮下的肉却发黑微肿,血也带紫黑色。”紧接着,她的手顿了顿,从皮带里抽出一支锋利的刀,沿着皮肉的纹理切下去,挖出一枚针来。
君瑶一惊,没成想这烫伤的皮肉里,竟埋藏着一枚针。细看之下,发现这枚针是中空的针管,极其眼熟。
“看来她的死因,就是这枚被埋进皮肉的针。”明长霖说道,又将针递给君瑶看,“这枚针中空,针管内可浸少量的毒。”
“是蛇毒吗?”君瑶问。
明长霖不敢完全确认,迟疑地点头,说道:“被烫伤的表皮下,血肉发黑发肿,与永宁公主和徐坤身上的毒发痕迹相似。但徐坤和白清荷身上的毒很少量,不至于肿胀得太厉害,但微量的蛇毒,足可以置人于死地了。”
君瑶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针,眉头不由紧紧一蹙。
白清荷的案子,是这桩桩件件的起点。她起初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