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于是公主就带她入宫了。
君瑶若有所思,沉吟不语。
明长昱见她思索着,也不打扰,接着她的话问下去:“白清荷平日身体如何,可有疾病?”
“没有,”柳泽逸十分肯定,“她原本今年打算……打算怀孕,便每月请大夫看诊调理身体。大夫每每来诊脉,都说她身体康健,并无疾病。”他神色委顿哀伤,又想到什么,低声说:“若当真有些疾病的话,便是她的脖子手腕和眼睛。她从小就学刺绣,常年低头、穿针引线,脖子和手腕会疼痛,眼睛也不大看得清楚东西了。”
这似乎并非什么大毛病。
君瑶细细地听着,问道:“她手臂是何时烫伤的?”
柳泽逸摇头:“我不知道。三日前她离开时,手臂还是好好的。”因天气炎热,夜间休息时穿得单薄,衣袖也短。他与白清荷同塌而眠,自然可以将她的手臂看得清清楚楚。
白清荷的手臂是如何烫伤的?在何处烫伤的?与她的死可有联系?君瑶一时不得其解,转而看向灵堂。白清荷的尸体只让宫中的御医和稳婆看过。虽说没看出什么问题,但御医与稳婆毕竟不是仵作,看尸体与看活人还是有差别。她思索着是否要让仵作来看看,想了想,就对柳泽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