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下来,“你好好休息,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
君瑶当真无知无觉地沉沉入睡,哪怕只能维持着别扭的姿势小憩,也感觉踏实安稳。
当第一缕阳光晕出晨曦时,城门缓慢而沉重地打开了。明长昱这才优哉游哉让人拿出路引和名片,守城官兵看了之后诚惶诚恐地让开。赵松文死死盯了那路引和名片一眼,心头怨恨更深。
清晨的河安街道安静极了,前进步伐声窸窣杂沓,还交织着远处深巷门户里的鸡鸣和狗吠,以及陆续的门窗打开之声。尚未将第一条街走完,迎面突然奔出一匹快马,马背之上的人挥着马缰,见到明长昱一行,立刻减速片刻间就停在了明长昱之前。
策马而来的人向明长昱拱手行礼,说道:“侯爷,有人敲响县衙外的鼓鸣冤,说是要状告赵松文赵郡守,以及赵郡守之子赵无非。”
这话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高昂清亮,只怕在大街上的人都听见了。
状告赵郡守可了不得,听了半只耳朵的人心头充满了好奇,恨不得听得再多些。更稀奇的是居然还要状告赵无非,听闻这位郡守的嫡长子,早就已经死了。死了还被人告,也不知生前造了多大的孽。
赵松文的心瞬间沉到底。他本想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