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无是处的纨绔,李青林也只是个病秧子。这两人手底下再有得力的人,到了他河安地界,也只能任由他处置。
谁知这不过尔尔的几人,不知不觉间,竟让他忌惮起来,甚至让他不惜冒险出此下策。
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包括方才君瑶的几句话。他半信半疑,冷声道:“赵某为官端正清白,不怕什么把柄!你若当真有,何不拿出实证来给我看看?空口无凭,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
君瑶反问:“赵郡守既然清清白白,何必要将我们围困于此?杀人灭口难道不是欲盖弥彰?”
“谁说我要杀人灭口?”赵松文轻轻挥了挥马鞭,神色从容不乱,说道:“御史大人分明是与知县严韬上下勾结,强权压迫、贪赃枉法,勒索钱财,残害人命,我才不得已如此做而已。”
隋程怒火攻心:“血口喷人!赵松文你胡乱说什么!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赵松文充耳不闻,继续道:“即便没有勾结罪名,御史大人也可以是是心系于民。御史大人一行,因勘查水利遭遇堤坝决堤,不幸全部遇难,尸骨无存。因此而死,不仅没有罪名,还能成为英烈,名垂青史,为万民称颂缅怀。”他似笑非笑,“怎样?我的安排,也算让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