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韩愫离开河安两月有余,方一回来就葬身水中,如何还能为赵无非绘制这张图呢?
君瑶脑中萌发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心悸之余,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将文集、书信与祭河花灯绘图并排而放,克制而迟疑地说:“韩愫,会不会没死?”
此时,她脑中思绪已是天旋地转。韩愫不过是一个在县衙户房算账的胥吏,身份低微,且新入户房不久,不可能与世家公子赵无非有什么交集。所以他绘制的花灯图,不会是在离开河安去京城之前。所以,若是花灯绘图不是韩愫画的,还会是谁?
但是韩愫没有死这种情况,也着实荒谬了。若他没死,也应是藏于暗处,以免被人发现,为何还会接近赵无非,且为赵无非绘制一张图?
不过再深入细想,还是能发现些端倪来。韩愫的尸体她与明长昱都未曾见过,验尸单上对尸体的样貌描绘得也十分模糊,因尸体被水泡得肿胀,无法辨认,只能凭尸体身上携带的物件来辨认身份。仅凭如此,就无法判断那具从水中捞出的尸体是不是真的韩愫。且君瑶掘坟打开韩愫的棺材,发现棺内少了一把长命锁。
那银质长命锁,因是韩愫贴身的极重要的东西,若是他没死,会不会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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