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已成了赵家嫡子的妾室,你还是愿意与她在一起吗?”
苏德顺如遭雷击,瞬间抬起惨白的脸盯着君瑶。他双手捏拳,又缓缓松开,说:“她既已成了别人的妾室,我也不能为她做什么。”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桃娘会成为赵无非的妾室。偏偏他只是一个卖花灯的,无权无势,除了去恳求赵无非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但赵无非强迫桃娘,若他去恳求赵无非放过她,必然会让桃娘在赵府的日子更加难过。眼看着心爱的人离自己而去,苏德顺内心如油煎一般难受。去县衙领罚时,甚至想让衙役将自己打死百了,免得活下来受巨大的煎熬。
“所以,你因此怨恨赵公子吗?”君瑶问。
苏德顺面色一僵,急切地说:“我的确怨恨他,但他的死与我无关!”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他怎么还不猜不出隋程与君瑶的来意?
“夺妻之恨,难道不足以成为你恨他的理由吗?”君瑶再次试探,又接着说:“何况,就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你才是最后一个见到赵公子的人。”
苏德顺摇头:“即便我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就能证明我杀了他吗?”他有些急乱,顿了顿才想到要说什么:“我去花灯时,赵公子在卧房内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