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紧闭了多久,再馥雅的香味闻久了也会让人感觉气闷。君瑶摸了摸床上的被褥,转过屏风出了卧室。屏风外陈设简单,一方矮小桌案,两张凳子,显得有些空旷。据说祭河花灯就放在靠近屏风的地方。
如若这里就是赵无非被害的地方,也许凶手在现场留下痕迹。君瑶俯下身,开始在地板上搜寻。明长昱提着灯盏,她看到哪儿,他就把灯照到哪儿。
须臾后,君瑶几乎整个人都钻进了案底,然后摸出一枚仅有半个指节长的玉,玉上刻着并蒂花。她将玉石递给明长昱,明长昱看了眼,说道:“玉还算好,但并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玉,但每家玉石坊对自家刻制的玉石会有记录,我让人拿着它去城里的玉石坊一问就知。”
君瑶也看不出这玉石是做什么用的,只好先收起来。
幽静的雅居,可听闻庭院风过时树木婆娑,流水潺潺,依稀可闻远处歌舞戏曲之声欸乃而来。干净雅致的房间,乍看之下根本没有任何血腥悲惨的痕迹。
君瑶与明长昱一同出了门,入了昨夜办接风宴的房间。
房间已不复昨晚的繁盛热闹,这雅居在办完接风宴之后,就让人轻扫整理过了。桌椅也都暂且收整了,只有地毯没动过。房间显得有些空旷,随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