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说的。”
君瑶狐疑,难道这幅画有问题?她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继续问苏德顺:“你运着花灯离开不久,就遇到了赵富?”
苏德顺微微惊愕,却不敢多问,只如实回答。那时他刚好运着花灯到前院,赵富匆匆忙忙地追上来,问他是不是刚见过赵公子?又问他赵公子去了哪里?苏德顺哪里知道?他快离开赵无非房间时,赵无非催促他将花灯运往襄河之畔,想来赵无非也是要去的。于是他便如是告知赵富。
其后,他就离开出云苑前往襄河,再也没见过赵无非。
不管苏德顺所言是否为真,都无法断定苏德顺有嫌疑。一来如今没有任何证据,二来,苏德顺离开之后的一段时间,赵无非也许还见过其他人。
君瑶的思维在此蓦地卡顿了,她慢慢端起茶轻抿一口,涩甜的茶味醒神清爽,她忽而想起,赵无非那时应酒醉离开,那他与人交流时,可还正常?她也不能确定当时赵无非是否醒酒了,只看着苏德顺问道:“赵公子与你说话时,可像醉酒的样子?”
苏德顺怔了怔:“听着不像醉酒了。”顿了顿,又似有所顾忌地说:“当时隔着屏风,我也不能看真切。”
“隔了屏风?”君瑶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