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产的宣纸,应是他最近的画作。”
君瑶点点头:“是。”她也有些疑惑,“关先生说,这幅画是前些时日顾恒子在风雅社集会时所画。他画之前,还画了几张不满意的。可那几张不满意的,被他放在了县衙休息室的桌案上,位置还很明显。”
“前些时日画的?”明长昱用手指着诗文后的一排小字,说:“可此处注明所成画的时间是五年前三月二十八日春。”
君瑶不解:“可他不是五年前画的啊。”就连顾恒子自己也说,他是前几日闲来无事练手所画。
明长昱眯了眯眼,似乎想到什么,轻声一哂:“五年前三月二十八日春,刚好是会试的日子。”
本朝科举也是三年一次,但近几年因圣上万寿,多开设了一次。且不论圣上登基之后开了几次科举,但每一次会试都在春季。五年前,明长昱还只是侯府军中一小将,虽没有参与科举,但也随老侯爷见了那次科举的过程。甚至还与圣上一同监看了殿试。
他记得相当清楚,五年前会试的日子,就是三月二十八日春。
顾恒子也参与了那场会试,三月二十八日时,应在贡院答卷才是,难道还有心情作画?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