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无比。”
赵无非的脸色这才松缓了些,说道:“只怕御史大人不肯赏光,让我白忙一场。”
“赵兄且宽心,”明长昱说道,“无论如何,我是一定会来的。届时还请赵兄多多为我引荐。”
也不知明长昱给赵无非下了什么迷魂药,赵无非对他的态度既热情又亲切,回道:“那是一定的,贺兄有什么好生意,也别忘了我才是?”
“我在河安办事,还需赵兄为我打点。我一切仰仗赵兄,岂会忘记你的恩情?”明长昱应对从容。
赵无非听得浑身舒爽,笑得脸颊泛光。
君瑶心头腹诽,赵无非或许是喝多了。许是也注意到君瑶在场,接下来赵无非收敛了许多,耐着性子与君瑶说话,与她讲些河安风土人情等事。
君瑶正巧想多多了解,便问道:“听闻三年前,河安大旱两月,郡守府与县衙集合河安大户,在堤坝上搭建了祭台求雨,深得人心。”
赵无非有些得意:“那是,赵家在河安数一数二,平日里也行善积德,这是赵家的高贵门风。”他神色里露出几分骄傲,“说起赵家,河安谁不知晓?别说半个河安,就是大半个河安,也是赵……”
他的话突然一顿,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