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亲,其实也隔了好几代,早出了五服,就算被问及也可推脱不熟。何况这富商常年在外奔走做生意,甚至会远赴叶城或龟兹,所以明长昱也不担心会被拆穿。
“侯爷是想乔装暗查?”君瑶问。
明长昱颔首:“一明一暗,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他今日去县衙登记,也是想让赵家人相信他的身份。
“你见过赵无非了,觉得此人如何?”他又问。
赵无非给君瑶留下的印象实在不好,她说不出个具体的形容词来,便说道:“此人或许是赵家和河安官场的弱点,若真要查,可先从他着手。”
明长昱心情不错,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所以我两日前刚到河安时,就去给赵无非递了帖子。赵无非此人贪财重利,想来就这两日,他会来见我了。”
明长昱分明是在给赵无非下套,君瑶也不多问。她轻叹一声,说道:“还有一事,我今日去了义庄,基本确认韩愫已经死了。”
这是似乎并不让人意外,明长昱凝神静听着。
“我认为,韩愫若真算出县衙的账目有问题,必然是秘而不宣的。除了与他亲近的人,或许不知道这个事情。他死在河安,可见他是一回来,就被人暗害了。”君瑶说道,“韩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