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寻常人家拧绳常用。乍看之下没有区别,可牢中的干草是我亲自查看挑选的,我岂会分辨不出?”
君瑶抿唇:“那刑部可还能查出线索?”
明长昱摇头:“杀了唐仕雍,隐藏在刑部的人就露出了破绽,不会再坐以待毙。所以,接下来的刑部,也许再难有发现。”他担忧地凝视着她,温言道:“何况,唐延要揭发君家父子,与刑部往来也是正常。刑部也不是天衣无缝的铁桶,哪怕唐仕雍死于刑部,也不真正代表,他的死一定与刑部有关。”
君瑶紧捏着杯盏,盏中的水颤抖荡漾着,浸入她的掌心,滚烫着她,细微的灼热,让她忽略了失落,慢慢地找回理智。
“可到底是谁要置唐仕雍于死地呢?”她压抑着,喃喃自问:“唐家父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风静树止,花木清朗,清水流转。
君瑶与明长昱同时静下来,她深切地看着他,却看不透他如墨眼底的情绪。
须臾后,他正色敛容,问了一个问题:“你可知当今圣上,是本朝几代帝王?”
君瑶怔了怔,说:“第三位吧。”
“不错,”明长昱轻轻点头,“前朝末帝虽是明君,却已然受不住千疮百孔的江山,任凭他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