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兰忽然冷声一笑:“昨日这正堂之上,侯爷还言之凿凿地说曾登发与花匠曾父子是杀害我亡夫的凶手,今日为何又说是我?难不成大理寺断案就如此轻率,想怎么断就怎么断?”
她已不如初来时那样清淡冷静,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这样一番言论,的确能让大理寺受到非议,君瑶心急正欲解释,明长昱却在她之前缓缓开口了:“这案子错综复杂,凶手狡猾奸诈,我若不先虚晃一招,故意让花匠曾与曾登发如愿的认了罪,又如何能等到你原形毕露?”
他几乎淡漠的眼神不含喜怒,如锥直视阮芷兰,轻声道:“你自以为能脱罪,但法网在本侯手里,想怎么布置,何时布置,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众人心下腹诽,阮芷兰也不过是明长昱网中之物而已。
阮芷兰纤纤弱质,眼底隐约闪过几点泪光,却生生忍住,她薄唇抿得更紧,低声道:“就算……就算我出城与人相会又如何?就一定是畏罪潜逃吗?”
君瑶说道:“其一,我自然掌握了你杀人的罪证,其二,你在离开之前,将带入周府的嫁妆一一变卖换成了现银或银票,有逃离的意图。”
阮芷兰身形轻轻一晃,唇微微颤抖,“你说我的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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